笔记

电影重审基督观后感影评5篇

《重审基督》观后感(1):以基督教的角度拍的传教电影

还以为有什么深入有哲理的分析,其实又是劝人信教的老套路。无神论的男主明显有道德缺陷,不知感恩,为了个人利益不择手段,对待父母的态度冷漠无情,性格偏狭自私无礼。然后教会教徒那边,又是各种耐心爱心。结果呢,本来应该是无神论的男主去严肃审视基督复活的历史证据和科学素材,却变成了基督徒对无神论男主的道德审判,关于基督复活的严肃讨论反而变成了喋喋不休的纠缠。

《重审基督》观后感(2):复活的神迹

让人类最头疼的问题之一,是神佛和上帝到底存不存在?如何证明你的观点?

按照民法谁提议谁举证的原则,反方很容易的证明了上帝不存在,因为你我都没法让上帝来到面前作证,而正方只能用一句“见不到不证明不存在”来和稀泥。本片是标准的宗教传播片,男主试图证明上帝是存在的,采访了多位宗教人士,从认定耶稣是否真的复活,来证明上帝是存在的。这逻辑很狗血,一是通过文字记载来寻找事实,不知道文字其实是写者本人的认知观点,并不是客观事实吗?二是,即使耶稣真的复活过,又能证明什么呢?能证明后人以他的名义写的文字,就是毋容置疑的真理吗?就能证明上帝存在吗?三,即使上帝是真存在的,他老人家真的如圣经记载那样要求过我们吗?

逻辑不严谨,论点就动摇了,这片子瞬间沦落到了二流。基于演员的卖力表演,打二星。

某些人相信宗教,是相信自己见过不可思议的神迹,就如片子中的男主认为耶稣真复活了,那么一切都是真的了。朋友告诉我他在某寺院的法会上,见到天空撒金光,昨晚还有一位朋友激动的告诉我,她亲眼看见的,在某大师的暗示下,从不会跳舞的某人翩翩起舞,从而对大师坚信不疑。我无语,也不屑解释,况且解释了也会惹朋友烦。

宗教的存在,是人类需求的结果。说句亵渎的话,人类如果不需求,上帝也就消失了。片中的男主,其实是需要宗教来安定自己的内心和家庭,这个无可厚非。我认为他需要的是宗教的作用,而不是上帝。

经常有人满怀激情的对我说“上帝爱你”,我不信滴,他老人家要是真爱我,干嘛不让我发点小财啊?假如真有上帝,那他也是爱的别人,比如那些有钱的,和我没关系。

耶稣是否真的复活过呢?我奶奶去世了,乱哄哄的放到灵床上,我老家有个规矩,要停灵三天再火化。第三天晚上,守灵的姑姑看见盖在奶奶脸上的黄纸在忽闪,就问了一句“娘,你咋的啦?”奶奶回答:“我听您们聊天的”。哈哈,奶奶又活过来了,又多活了一年多。我就想,真复活了又有啥了不起,我奶奶就复活过!或许,我奶奶有着耶稣一样的身份和能力?

上帝保佑,宽恕我的胡言乱语,阿弥陀佛!

《重审基督》观后感(3):上帝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对于宗教,我很小就开始接触,这么多年了,其实非常欣赏它自成一派的文化。

无论再怎么不屑于宗教的无神论者,也不应该否认宗教文化确实是人类文明和历史长河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它代表着人类努力去认识世界的一种尝试,从这个层面来看,与科学和哲学并无二致;同时宗教也搭载着更多政治和争斗的烙痕,学历史的人如果不了解宗教,观点再多也可能变成空中楼阁一样的妄言。

所以对于宗教电影,我也一直很喜欢,无论是影史不灭的经典如《宾虚》,还是文艺青年必备的装逼利器《第七封印》,都曾让我在观影后陷入更加精彩的思考和自我辩驳之中,所谓意犹未尽,不外如是。就在去年,也有两部优秀的宗教题材电影上映,一部是好莱坞弃卒梅尔·吉布森凭之杀回奥斯卡的《血战钢锯岭》,另一部则是大导演马丁·斯科塞斯执导的电影《沉默》。有趣的是两部电影都多多少少有一些“传教”之意,而两部电影的主演也都是安德鲁·加菲尔德,所以梵提冈的大主教也戏称是时候给加菲加授圣职了。

《血战钢锯岭》的主角,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拒绝带枪走上二战的沙场,却在惨烈的冲绳岛战役中,以一人之力拯救了数十条生命,支撑着他完成这近乎不可能的壮举的,正是他坚定的信仰。而《沉默》中,则是讲了一个远赴东瀛的传教士,在日本幕府势力的威逼利诱下,陷入了对自己基督教信仰的更深刻、更挣扎也更现实的思考当中,虽然上帝在这一场苦难之中一直保持“沉默”,但主人公最终依然寻到了自己内心的答案的故事。

这两部电影都各自有其动人的力量。《血战钢锯岭》通过将人物放到战争的环境之中,当死亡来得轻而易举的时候,我们往往更能见证伟大的诞生和存在,相信观影后的每一个人都会被主人公纯洁而强大的信仰所深深感动。而《沉默》同样也是将人物放到了一个近乎极端的环境下进行拷问,其中对信仰、背叛、道德、强权、苦难、恐惧等等元素都有探讨,让观众不自觉地跟随电影走向对上帝的追问之中,观影后更觉感触万千。

如果从传教的角度上来看,两部电影都处理得相当聪明。《血战钢锯岭》以宗教信仰为驱动力,展现了宗教信仰带给人的改变和磅礴力量,而《沉默》则更是是在意识层面,引导观众对宗教理念进行深刻的思考,同时也向观众展现宗教信仰的坚韧和伟大。

好的电影,即使承载着浓厚的宗教思想,也能够在使观众拍手称赞的同时对宗教文化产生兴趣,甚至可以使无神论者也心悦诚服地向上帝致敬。相反的,拙劣的电影,如果一味想着传教,而不是用心去雕琢作品,那可能就只会沦为观众的笑柄,反而给上帝丢脸了,比如我刚看完的这部《重审基督》。

当初看这部电影,就是被片名所误导——本以为是一部带着批判视角来认真审视宗教文化乃至于神学的电影,期待着一场关于上帝和世界的深刻探讨,谁知道竟然是一部非常愚蠢的一厢情愿的传教电影,让人倍感失望。(这也是为什么我忍不住要写一篇影评来吐槽的原因!)这部电影现在在豆瓣上的评分为7、3——你可别以为是它质量过硬,而是在已经评分的83人中,大部分本身就是基督徒罢了(写评论直接粘贴一段圣经原文的你告诉我不是信徒?)。事实上这部电影在基督教基础更为深厚的海外,也只在IMDB上收获了5、6分的成绩,根本不及格。

影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大名鼎鼎的记者,在老婆开始信教而且还带着未通世事女儿一块儿信教之后,身为“坚定”的无神论者的他,深觉反感和不安,也因此夫妻两不断发生争执,一个本来幸福和谐的三口之家因为宗教问题被推到了分裂的边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丈夫决定亲身验证《圣经》的真实性,在经过大量的调查之后,丈夫发现竟然耶稣真复活是铁一般的事实,于是在再三挣扎之后,接受了上帝的存在,自己也成为了基督教徒,自此一家人又重回美满生活。

据说这个故事还是真人真事改编,并之前制作过同名纪录片——不可否认现实中确实有男主角这样的人,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不同经历和机遇,自然有不同的结局——但是作为一部电影,在改编真人故事的基础上,是不是得稍微有些逻辑性?

主角去求证两千年前耶稣复活的事实,想要以此来推翻整部《圣经》的基础——但是为什么求证和咨询的对象,全部都是与宗教挂钩的人士?这样调查得到的答案能算得上客观?每当我看到主角带着满腹疑问跑去向一个慈眉善目的人求一个不用问都知道的答案的时候,心里都是一万句MMP啊!你这不是送上门给人忽悠吗?其次,主角求证的严谨性我们暂且不谈,就算耶稣复活真的能够在今天被证实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非也就是多了一个暂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而已,主角为什么就马上要迫不及待地掉转阵营去信基督教?去相信有上帝存在?这两者之间有逻辑关系吗?主角要求证耶稣复活的起因是证伪,即靠找出一个虚假的存在来推翻一个完整的体系,这是可以解释的,但当要证实一个体系的时候,就不能靠找出一个真的存在就判定整个体系是真的吧?

这种前后逻辑自相矛盾的人,即使最终信教了,上帝也会嫌弃他吧?这确定是在传教而不是黑基督教徒的智商?

其次,抛开逻辑性,从感性的角度来看:当夫妻两人因为不同的理念而产生争执与隔阂的时候,

恰恰是无神论者的丈夫一直在坚持追寻和努力解决问题,即使他的办法依然是不服输地想要说服妻子。而基督徒的妻子,满口的爱与救赎,仿佛一切都是丈夫的错自己是个受害者的样子,却在夫妻关系出现问题的时候——除了祈祷什么都不做。

这确定不是在黑基督徒?这让我想起美剧《传教士》中的桥段,所有的人在犯错和作恶之后都会第一时间找传教士忏悔和祈祷,然后转身马上就心安理得地继续老样子了,仿佛我忏悔了我就无罪了,就可以不用做出任何改变一样。我的一位朋友说过:“上帝是精神导师,不是你家保姆!”——可惜事实上很多所谓基督徒,根本不曾领会圣经之中的精意,也不曾领会耶稣救世的情怀,只是为了找个地方甩锅而已,锅甩给上帝了,自己就可毫无压力地一如既往了。恕我直言,这些潜伏在信徒中的甩锅侠,都是垃圾!

最后,即使抛开影片的宗教内容不谈,单从一部电影创作的角度来看,本片也显得十分平庸。影片的叙事节奏相当轮乱,部分细节过于絮叨,说教意味太浓,尽显刻意的姿态。

本来从叙事的角度来说,将求证耶稣作为故事主线,同时穿插主角误报凶案的事件,以此来印证影片“很多时候我们只是不愿意相信真理”的主题,是相当有想法的设计,但导演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能把一条故事线稳健的推进完成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玩双线叙事,结果可想而知。

另一方面,影片在人物情感的刻画方面也很生硬。妻子转变为信徒的过程略显突兀,而丈夫在得知之后的反应也太过敏感,最终丈夫忽然改旗易帜地信教的结局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只能说让人觉得可笑了。

影片的导演乔·戈恩曾经执导过《蒲公英的灰尘》等口碑不错的情感片,但是要想掌控好这种更为敏感和深刻的宗教题材,还是好好跟老马那些大导演学学吧!不然这么草率地就拍部电影出来传教,

上帝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啊!

《重审基督》观后感(4):【唐默思影評】仇父戀母情結與無神論

【唐默思影評】仇父戀母情結與無神論

重審基督 (The Cace for Christ) 2017

Director: Jon Gunn

Writers: Brian Bird (screenplay), Lee Strobel (book)

電影的臺灣譯名是『基督事件簿』,比這個『重審』來得準確。電影是根據護教作家里斯特洛貝的同名著作編寫。講述作者在擔任報社調查記者期間,運用他的調查能力來追蹤基督信仰的關鍵事件,結果從一個無神論者成長爲基督徒。書及電影都是根據其親身經歷及心路歷程寫成的。

其中最爲引起我注意的片段,是作者走訪美國心理學家協會主席(Dr、 Roberta Waters, presidentof 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Psychoanalysts),詢問她那些見證耶穌基督復活的500人,是否集體癔症的幻覺結果。

心理學家告訴他,集體癔症也好,催眠術也好,頂多激發尖叫呼喚之類的個體行爲,卻不會集體做同一個夢。如果真能這樣,這可是比耶穌復活更大的奇跡。

(hallucinations are like dreams、 They happen in individual minds、 They don't spread like the common cold、 To be honest, that would be an even bigger miracle than the Resurrection itself、)

就在作者失望打算離開的當口,專家問起他跟自己父親的關係。

電影前面已有過父子爭執的伏筆。可以想見,不能算好。相互間冷漠,有距離感,跟大多數東方人的父子關係相似:(Distant, cold, doesn't give much affirmation or express love?)

接下來,專家講了這部電影帶給我震撼的一段話:

(as a skeptic, you're familiar with history's great names in atheism: Hume, Nietzsche, Sartre, Freud、

Of course, yes、 Some of my greatest heroes、

Did you know that all of them had a father who either died when they were young, abandoned them, was physically or emotionally abusive? In the world of therapy, it's called a father wound、)

之所以覺得震撼,是因爲立刻讓我聯想到巨嬰民族的戀母仇父傳統。

東土民諺有所謂『寧要討飯娘,不跟做官爺』的説法。通常會將做官父親無一例外地看作陳世美。會在生母年老色衰時抛妻另娶,然後就有所謂『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棵草』之類説法,矛頭對準的還是父親。即便到了這個家庭婚姻關係早已脆弱如烟的現代,無論談及社會現象還是用來比喻政治忠誠,母親還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字眼。

反過來也一樣:像我早年討論女權時所提及的,母親的神聖性甚至體現在所謂『國駡』當中。因爲辱駡心目中最爲神聖的東西,無疑就增添了詈語的侮辱與惡毒。這在其他語言中恐怕少見。至少,在英語一類的西方語言中,詈駡恰恰都跟信仰相關。

還記得當年做過類似的作業,討論西土傳統,無論宙斯還是雅威,無一例外都是男性形象。

偏偏東土神話中,除了不知性別的『盤古』之外,更多提及的創造神是『女媧』。

可以得出的結論就是,西方歷史不那麽悠久,因此從一開始就已經是父系社會。或者是世代交替,處在從母系向父系的轉變過程中。不像東方神話顯然來自母系社會。還是祖奶奶的的天下。

更爲重要的區別,恐怕還是宙斯神話中表露的所謂『殺父』以及俄狄浦斯的『娶母』情結。

這些大逆不道的行狀舉止,東土歷史聞所未聞(其實應該是被孔丘史遷的春秋曲筆遮蔽了)。即便放在今天,恐怕依舊是駭人聽聞的。

因爲這是心理學上的斷奶過程。換言之,未經這一過程的東土傳統依舊依戀母親、依戀母乳,因此永遠不能長大,千年之後,最終成爲舉世震驚的『巨嬰』。

我在那篇舊文中,還提及金庸筆下的楊過跟小龍女,就是典型的戀母關係。就連稱呼都是『姑姑』。金庸爲了減弱她的聖母光環,甚至不惜讓小道士玷污她。算是非常的心狠手辣。

説回這部電影。專家向作者描述她所提到的這些學界名人,無一例外都有所謂『a father wound』。不知是否有華語對應詞。字面意思是『父傷』,大概是指幼兒不能得到父愛,因而產生逆反心理,不相信權威,甚至憎恨權威。成年之後就偏向於這種質疑乃至於挑戰權威的人生取態。

無神論的產生,居然跟這個相關?

難道東土傳統的實用理性精神,也跟這種現象有心理學上的關係?

其實在這個名單上,還可以加上我熟悉的尤金奧尼爾。他直接因爲父親對母親的冷漠以及對兒女的冷漠,產生對天主的懷疑,直至出走東方,想在東方尋找天主的替代物。他的所有創作都在印證這個艱難過程。

最終嘗試以東土的『道』來取代天主,偏偏就是一個以陰柔如水弱女勝男著稱的體系。

實在意味深長!

斷奶對於幼兒來説,確實是個創深痛巨的經歷。能否承受這種苦痛,大概從此區隔兩種不同的人。

普希金說,鐵錘可以粉碎玻璃,也可以鑄成鋼劍。説的就是這樣一種淬煉。

按照心理學家的分析,得到父愛的人,得以在父性的基督教信仰中承續這種父愛。基督教會就是以『阿爸父』爲核心構建的。教宗Pope,原意就是『阿爸』。

有趣的是,電影中最終觸動作者的,原來是發現自己表面上看起來冷漠的父親,其實一直深愛自己、爲自己在學業事業上的成績自豪。作爲一個以尊重科學自詡、在事實面前冷靜如法官的調查記者,真正壓垮他無神論信仰的最後一根稻草,居然是感情的真相:在他獲取所有有關耶穌的事實之後,他得知亡父對自己的真愛。

斷奶的陣痛在不同人身上產生不同結果。『父傷』會讓人從此反叛權威。無神論本質上就是反傳統反社會。當然,表現形式多種多樣。未必那麽容易辨別出背後的根源。

電影票房很好。衹不過多少還停留在護教的淺層。想靠科學證據來説服價值觀日益分裂的民衆。

我反而認同教宗若望保羅二世的斷言:Jesus is the Incarnate Word-a single and indivisible person、 One cannot separate Jesus from the Christ or speak of a "Jesus of history" who would differ from the "Christ of faith、" The Church acknowledges and confesses Jesus as "the Christ, the Son of the living God" (Mt 16:16): Christ is none other than Jesus of Nazareth: he is the Word of God made man for the salvation of all、 In Christ "the whole fullness of deity dwells bodily" (Col 2:9) and "from his fullness have we all received" (Jn 1:16)、

這就是說,『Jesus of Nazareth』作爲『Jesus of history』,并非要靠科學證據來支撐認證。有或沒有電影中描述的這些證據,并不影響我們的信仰。

上文提及東土的巨嬰傳統深植於社會結構。似乎還可以在這裡多説幾句。

我在舊文『說帝』中,討論過『禪讓制』跟母系社會的關係。認定這種方式的權力讓渡跟公正善良毫無關係。衹是反映出母系社會不存在血緣關係親疏遠近的概念。反正自己兒女,給誰都無所謂。

社會演變到父系,就是爲了確保血統純粹。動物世界裏看到的雄獅一旦擁有獅群,就會將老獅王的孽種全都咬死。人類社會恐怕也經歷過相同歷程。什麽后宮三千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之類,整一個獅群而已。太監宦官之類的設置一直要到滿清垮臺纔廢止。目的還不是爲了保證血統純粹?東土歷史現實的叢林制度、叢林價值,真正獨步天下。真不是歐西文化可以望其項背的。

到了秦政開始,建立年號之時,也有過恢復『禪讓制』的念頭,卻遭遇朝臣抵制反對。用現代眼光看待這種抵制,或許是朝臣寧可建立一個可靠的權力更替制度,以避免君主任憑一己好惡隨心所欲。因爲朝臣從仰人鼻息的日常生活中體會到,沒有程序正義,無論什麽善良願望都會被人性的卑劣碾壓至粉碎。

長子繼承制度一直被學界推崇備至。認爲歐西第三等級的出現就跟這個制度直接相關。東土歷史上存在過,但執行不嚴格,因此有所謂君子之澤五世而斬甚至富不過三代之類的説法。表面上看起來沒多少壞處的制度,就因爲缺乏一元一神論的執著,就不可能從中演化生發出可以持之以恆的制度模式。

至於僭主集團豢養的所謂『新儒家』,眼下正在鼓吹所謂『選賢與能』的權力更替方式。其實單看字面,沒人會不同意。衹不過魔鬼都在細節中。衹要稍微追問一下,什麽是『賢』?什麽是『能』?標準由誰來定?以及更爲關鍵的,『誰』纔能有『選』的資格,如此等等。禪讓制跟現代民選制度的區別就會一目瞭然。

08/28/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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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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