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

电影离开的女人观后感影评5篇

《离开的女人》观后感(1):The Woman Who Left

这是一部接近伟大的电影,虽然结尾有些拖沓。另外电影可以剪辑到3个小时,但这部电影无论如何不能剪到3个小时以下。

女主人公被富人陷害,在监狱里关了20年,被宣布无罪释放之后,她回家把地卖了,卖地的钱用来施行复仇,这本身就说明她的社会经济地位并不算太低。在反复踩点观察下手时机的过程中,她接触到菲律宾社会最底层的小百姓,生活对他们来说每天都是地狱。女主人公因此放弃复仇计划,回城市去找她失散的儿子。

电影中Hollanda 为了报答女主人公善良,趁女主人公喝醉之际,偷了她的枪去杀她的仇人。电影里Hollanda 刺杀成功。但我觉得应该拍成刺杀不成功,反而被富人的保镖打死。这样的结局更自然,也更显悲剧。

导演Lav Diaz 对菲律宾社会的底层小人物充满了同情,他早年做新闻记者的经历对他拍摄电影有很大的帮助。

《离开的女人》观后感(2):离开的女人,复仇的天使

奥拉西奥要出狱了。她的案子的真正犯人自首了。奥拉西奥已经在监狱里待了三十年。

影片开场所呈现了监狱生活,是颇平和的,并没有表现出压抑和痛苦。三十年了,奥拉西奥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是个坚强的女人,是个好人,除了日常的劳作,她还帮小孩上课,为狱友讲故事。

《离开的女人》观后感(3):难道没有人觉得里面的Hollanda长得很像罗志祥吗?

全片都是黑白都是固定镜头,这也就罢了。镜头都很长,站在那里可以拍3分钟,聊个天5分钟,尬舞能拍10分钟。你说你120分钟能拍完的为什么要拍240分钟?可怕的是,全场没人提前退场,都在比谁这个逼能装得更久。一般呢,电影节这种片子放完之后都会有持续的掌声。这次放完之后,全场都是沉默的。我心想大家还是有点良知的,用沉默表达了抗议。结果坐我隔壁的那个装逼佬,看到没人鼓掌自己带头鼓掌。第一次没人理他,第二次也没人理他,第三次终于有人跟着一起鼓掌了。装逼我只服你了兄弟。

《离开的女人》观后感(4):离开的女人 电影并不讨好观众

<<离开的女人>>电影算不上好看,也不讨好观众,但是奈人思考。电影以讲故事开始,讲故事结束,可是故事并未讲完。固定长镜头,自然光线,单线叙事,没有配乐,黑白映像,四个小时浮想联翩,画面风格强硬、故事结构有着魔幻现实主义。最后一个镜头,女主人站在一片寻人告示传单中围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什么转着圈久久不能离去

《离开的女人》观后感(5):计划好退场却全神贯注看完四小时

(原载威尼斯电影节期间的腾讯娱乐报道)

坐了30年冤狱后,Horacia回到了三宝颜(后来听说不是那儿),棉兰老岛那座喧嚣混乱肮脏的大城市。隐姓埋名的她,成了一位不需要睡眠的女人。白天,她披戴着头巾、踩着高跟鞋,来往于公寓、教堂和流浪女Mameng的安乐窝,俨然一位不求回报的圣母;晚上,她裹上运动装棒球帽、套上球鞋,出现在零食小商贩身边和异装癖Hollanda的时间中,像一只炯炯有神的猫头鹰,等待着对猎物突袭的机会。

30年前,小学教师Horacia因下嫁他人并生儿育女,导致有权有势的前男友Rodrigo记恨,从而让一起莫须有的杀人罪冠到她名下,含冤入狱,直至以前最好的朋友招供,才换来迟到太久的清白。因为有着一些金钱储备,加上劳教所里主动锻炼出的矫健身手和聪明头脑,Horacia迅速适应了外面的世界,再说,30年间菲律宾再怎么经济迅猛增长,社会还是那样的慌乱并危机四伏,底层生活还是一样卑微苦闷,又有什么需要费劲去适应的呢?丈夫的离世,在大哭一场后也能释怀。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儿子远走,妹妹多年来通过各种媒介刊载寻人启事,也得不到一丝回音。

拉夫•达兹这部新片《离开的女人》,通过一开头田间地头劳作时的新闻广播,将故事背景置于绑架和撕票案件高发的1997年。在播报完香港回归中国的第一要闻后,播音员开始详述和分析最新的绑架事件,并专门提醒,因为拥有财富较多,菲律宾100万人口的华人成为绑匪最主要的目标。事实上,截止电影故事里的20世纪末,这个国家也有了30年的绑架犯罪史,从马科斯独裁统治时期开始,到1997年拉莫斯执政末期达到一个高潮,且作案主体就是腐败军警。翻篇新世纪后,直至现今,形势也没得到任何好转,劫匪主体从军警变成了阿布沙耶夫武装,目的也都是一个——求财,方式也一直简单粗暴——不给就撕票。

然而,电影与绑架浪潮并无剧情上的关联,只是通过不断的媒体(广播、电视和报纸)声音和底层群众议论,而将其中人物置于一个人人自危的不安处境——即便穷人实在没什么可敲诈勒索的。

《离开的女人》故事灵感来源于托尔斯泰一部不出名的短篇小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God Sees the Truth but Waits)。书中的主人公坐了26年冤狱,等真凶自首时,却已经病故。而在当代的菲律宾故事里,冤狱只是开头,随后时间里,健健康康出来的Horacia,面对着自身复仇的欲望和周围可怜人的处境。托尔斯泰笔下的人物,让拉夫•达兹感到生命的不可知,而这种命运的随机性,才是关于人类存在的根本真相。

为体现这种触不到的真相,导演又用其标志性的漫长时间去酝酿剧情和发酵情绪,让接受这种“时间压迫感”的观众去耐心等待冲突。当然,226分钟的片长,在拉夫•达兹的作品史上,也实在算不得“超长”。他的每一场戏,都像是让人期待发生点什么的监控镜头,却最终归为什么都没发生的沉默力量。他明暗转场的剪辑经常很突兀且刺眼,却又能神奇的让观者原谅这种“独特美学”,而耐心等候着一个已知但又期待被表演出来的结果。

这位让观众期许会去报仇的Horacia,由菲律宾最大广播电视集团ABSCBN的前总裁沙罗、桑托斯扮演。这位女强人自1976年以来,其实已出演过不下30部的票房电影,熄影多年后,才又回到镜头前,为拉夫•达兹这部显然不会有什么票房的艺术电影奉献。在由女强人扮演的女侠客世界里,让人从压抑到发泄的复仇时刻最终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极其温暖的段落。在街头被打成重伤的异装癖Hollanda,在夫人住处疗伤时,在房间里自顾自唱起《屋顶上的提琴手》主题曲《Sunrise, Sunset》,Horacia跟了进来高声应和。外面依然是昏暗的街道、肮脏的沟渠和频发的绑架,而这一刻房间里的两人,却犹如一对在百老汇舞台聚光灯下深情对唱的好姐妹。

这样给人予希望的一幕,还出现在片尾的首都马尼拉街头。归来的Horacia在复仇之外,另一桩想要了却的心愿,是寻找到失踪多年的孩子,为此她印刷了不知多少张传单。天色微亮,这座2100万人口的巨无霸都市正在醒来,教堂前、市场上、河道边,寻人启事被微风吹成一条条宛如通道的白色通道,或许,孩子真能沿着这条路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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