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

胡利奥·科塔萨尔被占的宅子读后感6篇

《被占的宅子》读后感(1):《被占的宅子》:一切静默如迷

文学世界里有很多天才,他们平时的工作正式严谨,看不到什么趣味,写起东西来却可以天马行空,令人叹服。比如在保险公司就职的卡夫卡,做商业翻译的费尔南多•佩索阿,当然还有科塔萨尔——他曾在联合国教科文担任译员,却写下了许多颠覆传统,同时又神秘美妙的故事。

小说集《被占的宅子》,收录了科塔萨尔三部短篇集。其中《彼岸》系科塔萨尔第一部短篇集,收录作品写于1938年至1945年之间。此次结集也是这部作品第一次在中文世界亮相。至于其余两集《动物寓言集》和《游戏的终结》则分别出版于1951年和1956年。相比于《彼岸》,这两部作品更成熟,也更为人们熟悉。

诚如科塔萨尔本人所言,《彼岸》这部集子的整理出版,“只是为了结束一个阶段,好独自面对另一个道德不至于如此败坏的阶段。”如果拨开故事本身“奇特的色彩”,这些故事都有一个道德性的核心。譬如《越长越大的手》起源于一场争执,而《雷米午睡正酣》关于偷情,而《谜》在开篇就描述了一场谋杀,杀意与罪感更贯穿始终。这些世俗性质的主题本身沉重,虽往往可以耸人听闻,引起人固有的好奇之心,但也难以给人新鲜之感。可科塔萨尔神奇的笔触,却可以让这些故事拥有绝妙的色彩。他的处理也许很像是“旧瓶装新酒”的把戏,但实际上,他已经开始将这些“实在的世界”外化成了他作品的装饰,而将更加奇妙的世界容纳进去。譬如在《雷米午睡正酣》里,无辜的男人死于情夫枪下,幸存的二人并不会接受哪怕道德上的审判,丈夫午睡时奇妙的梦才是重点,恍惚间仿佛发生了什么神奇的事,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人们不必在这些故事里关注“道德问题”,尽管这些“道德败坏”让人有些尴尬,但令人错愕的故事,才是关键。

但这并不意味着科塔萨尔是一位“猎奇小说家”。也许《彼岸》的故事,因现实和想象的区分仍有些明显,还会给人以生涩刻意之感,但到了《动物寓言集》和《游戏的终结》,现实和想象已然合为一体。于是在科塔萨尔的文字迷宫里,当光怪陆离的想象让现实翻转,那背后却仍是现实。自住的家宅原本安宁,却慢慢被不可名状之物侵占(《被占的宅子》);公共汽车上的神秘遭遇令人惊慌,可众人却一如往常(《公共汽车》);更不必说那诡异中还有一点“萌”的兔子们了——主人公以只能存在于想象中的方式得到了它们,以“理智”找到了和它们共处的方法,但一切却因为十分细微的变动,就戛然而止(《给巴黎一位小姐的信》)。他的故事宛如层层叠叠的梦境,似乎在醒来之后,读者仍会被天鹅绒般的虚幻包围,只有匆匆赶往下一页,才可能解脱。

作为中文版“科塔萨尔短篇小说全集”的第一本,这部作品选择《动物寓言集》的第一篇篇名“被占的宅子”作为书名,同样有其深意。作为一篇早期作品,《被占的宅子》曾被科塔萨尔的朋友寄给当时已颇有名望的博尔赫斯,并得到后者赏识。由此科塔萨尔与博尔赫斯便开启了频繁的“文学交流”。我们总该庆幸这样的天才降临世间,是他们用不一样的眼光看透世界的隐秘,我们才有机会摆脱凡庸,“坐享其成”。至于他们借由“脑洞大开”究竟表达了什么,也许并不必太过深究。一切静默如迷,唯有美妙,令人难以忘怀。

《被占的宅子》读后感(2):科塔萨尔的作品为何迷人

科塔萨尔的作品为何迷人——读《被占的宅子》

文/凡悦颜

“我想创作的是一种从未有人写过的短篇小说”,科塔萨尔如是说。

提到科塔萨尔,离不开拉美文学。拉丁美洲“文学爆炸”代表人物公认的有四位,墨西哥的卡洛斯•富恩特斯、秘鲁的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以及哥伦比亚的加西亚•马尔克斯,还有就是这位阿根廷作家胡里奥•科塔萨尔。当时的社会现实是欧美等资本主义国家已经拥有丰富的物质和较高的精神层次,而拉丁美洲却仍未脱离一战的阴影,因被垄断而导致经济发展长期停滞,人民生活贫穷落后,随着20世纪全世界各民族独立运动的到来,拉丁美洲人民开始觉醒,许多作家也开始用笔进行创作来反应社会现实。说白了,拉美文学是一个时代催生的产物,借魔幻现实主义手法得以表现。

《被占的宅子》(南海出版社)收录了科塔萨尔早期的三个集子,按时间顺序为《彼岸》、《动物寓言集》和《游戏的终结》。这些短篇大都创作于1940-1960年,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正值作者年少轻狂,其作品也充满了叛逆与游戏的味道,而受当时的社会和童年被父亲抛弃,与母亲和妹妹相依为命的经历等现实的影响,其作品又透露着些许苦闷和孤独。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酿出来的故事,读起来时不时会让人太阳穴发疼发紧。

科塔萨尔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能敏锐感知对象的情绪变化,通过细致精准的描述渲染气氛,进而调动读者所有的感官。故事一般从日常生活出发,然后通过梦魇、女巫、镜像、时空转换来翻转情节,让人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开放式结尾会萌发出多种可能,作者把疑问抛给读者,将读者引入迷宫,使其不自觉地一起探案解谜。

作品中对现实的讽刺非常犀利,例如《越长越大的手》里的医生,面对巨手第一反应不是探求病因进行治疗,而是拿手做文章,放到博物馆,或者先推荐到《呐喊报》。荒诞的想象反衬出人们的不安全感,这是时代“赐予”他们的,《从夜间归来》中的身体与灵魂分离;《被占的宅子》一文中不可战胜的神秘力量;《暗门》中那不知来自何处的孩子哭声。。。。。。

除了荒诞离奇,故事中还透着一种狠绝,尸体一个词在作品中反复出现,《毒药》结尾更是“家里的花园中一只活口都不留”,某种程度上也能看到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希望。就像当时社会现状,不推倒旧的就不可能迎来新的。而同样出现频率较高的书和马黛茶,或许就是作者的心灵慰藉与对故乡的爱。

四十个短篇不可能篇篇精彩绝伦,但科塔萨尔作品的迷人特质与其写作功底还是证明其所言非虚。尤其是《游戏的终结》一个集子中酷炫的技巧,完美的表述让人不忍错目。“我有一点点想看到布宜诺斯艾利斯(阿根廷首都)了”,或许科塔萨尔的真性情使他的作品更迷人。

《被占的宅子》读后感(3):欣赏不了

无趣,无趣还是无趣,与我期望的差太多了可能是我鉴赏能力不够但真心很单调乏味!里面一些想象没什么看点还不如读本短片科幻吸血鬼变大的手什么的很无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占的宅子》读后感(4):痴痴地等到文字的尽头/云也退

原文作者:

湖畔派诗人柯勒律治,有一天做着梦被灵感击中,醒来以后他不敢怠慢,趁着记忆尚清晰,把梦中所得几百行句子唰啦啦都给录到了纸上,这便是日后被传颂一时的名作《忽必烈汗》。梦中得诗,如同曹雪芹梦得红楼一样,虽然玄乎,但漂亮的白纸黑字在那里,让人宁信其有。

阿根廷小说家胡里奥·科塔萨尔,生平第一篇小说《被占的宅子》也是梦中得来的。故事写一对兄妹住在一所大宅里,某一日,听见半边屋子有动静,两人撤到另半边,把门锁好,过了不知多少日子,这半边也“被占”了,两人相依逃了出来。

故事不过数千字,情节里满是空白,读者等到最后,也不知道占屋的究竟是谁,结尾处,主人公带着一点不舍之情把门锁好,把钥匙扔进了阴沟,“千万别有哪个可怜鬼想这时候入室行窃,宅子都被占了。”主人公这种奇特的心态会让人耿耿于怀,好像是中了科塔萨尔的诡计。

假如故事里有所暗示,占屋的是某种不为人知的动物,或是什么超自然的生命,例如曾祖父母的幽灵等,科塔萨尔可能距离拉美文学所谓的“主流”——魔幻——还会更近些。魔幻的情节,在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的花园里,在胡安·鲁尔福的鬼城里,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马孔多,都有具象呈现的。科塔萨尔却没有,他只描写人物对不可抗力量的恐惧、抵触、憎厌,以及相当坦然地接受,而这些情绪还经常是被陌生化的,十分冷静,就像着了魔一样。

科塔萨尔很喜欢写声响,部分是因为听是一种沉静的、耐心的动作。灾难一步步降临,而孤独的、弱小的人在听,从零星的声响中里去感知它,探摸它。神秘的敌人第一次入侵时:

我沿着走廊,走到半掩的栎树门前,朝厨房方向拐去,听见饭厅或图书室里有动静。声音很轻,听不太清,好像椅子倒在地毯上,或是有人窃窃私语。与此同时,或一秒钟后,我听见走廊尽头也有声音……

主人公的反应是很奇怪的,在听到这些声音后,他不是去进一步探明情况,而是“赶紧向门冲去,用身体把门撞紧”,插上插销,然后走回自己的屋子,对妹妹说:那半边被占了。没有任何抵抗,兄妹俩在等待着这一天来临。这时再回到开头,看作者交待宅子概况的文字,那些伏笔就如同浸了显影药水一样凸起在纸上了。

年过四旬,我们心中都有一个秘而不宣的念头:曾祖父母在老宅中开始的传宗接代,该由我们简单无声的兄妹通婚宣告结束。总有一天,我们会死在这里,面目模糊、关系疏远的堂表兄妹们会接手这宅子,将它推倒,靠地皮和砖头发大财。

句号前面的部分直接启发了加西亚·马尔克斯写《百年孤独》,句号后边的部分则让人无法不想到博尔赫斯。科塔萨尔做了一个关于噩梦的梦,一个急转直下、无力去遏制、也只能接受的生活轨迹;老宅从四面八方吸附并积聚起无数看不见的东西,在这兄妹俩心里形成了不祥的预感,反让他们期待着末日降临,并在末日到来时变得平静了。

用符号学术语来说,每一种预感都是有个“前文本”的:我不会平白无故地说“我有预感,你能发大财”或“我预感你会破产”,我对这两种命运的预测,多少都是基于我对你的了解,对你的性格、处事方式、生意现状等的判断作出的。而科塔萨尔在小说里所做的,就是把这些前在的信息尽量降低为零。预感产生了,我们读者却看不到它因何发生;预感成为现实,也没来人来解释到底怎么回事,如何去对付。一些理论家说现代人有“存在的焦虑”,科塔萨尔故事中的教训,庶几近之。

《巴黎评论》三十年前对作家做了个访谈,当时他的母亲刚刚去世不久,他说,他母亲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也一贯鼓励儿子多幻想,少一本正经,循规蹈矩。但是,当他迷上埃德加·爱伦·坡的书时,他母亲也不安起来,生怕儿子分不清厄舍老屋和自己家。果不其然,科塔萨尔把坡偷回家读,然后整整病了三个月。他从坡那种粗糙的哥特小说里学到了渲染气氛的本事:人的主观感受,可以将客观事物分出前中后景,这边浓些,那边淡些,浓者占据了注意力的全部,淡者明明在那里也视若无睹。没有一种清醒的力量能够把人物拎出这种谵妄的状态。当初,科塔萨尔也被吸了进去,后来写《动物寓言集》里的故事时,他就让那些人物重演他的个人经验,但写得更为实际一些:在寻常的背景中添加了一些不寻常的要素,而主人公们似乎仍然在按寻常的心态过着,将不寻常的东西陌生化,不生疑,也不在乎。《奸诈的女人》里,女主角神秘地克死了两个前男友,男主角照样追求她,同她相处;《剧烈头痛》里,主人公养着一种名叫“芒库斯比亚”的奇怪动物,为此而连续罹患各种暂时性的精神疾病,却仿佛习以为常似的。

他们都在等待某个预感实现,等待某种命运——通常都是让他们为之兴奋激动的末日——降临。他们用凡人的视、听、嗅、味、触觉以及第六感去体会那些不可预知、也不可抵抗的恐怖的力量,但是这些感觉是摆不平的,按下葫芦浮起瓢,因此,警觉和麻木常常兼于一体。例如《公共汽车》,克拉拉在168路公共汽车上感受到的威胁来自周围手捧红玫瑰、康乃馨、菖蒲、马蹄莲等等各色花卉的乘客的目光,她不安地想象着,然而想象到的具体是什么,一如兄妹俩对什么样的恶灵有预感一样都是不言明的。克拉拉通过转移自己的视觉来压制对视觉的恐慌,她“盯着前方磨损的椅背,检查紧急出口的操作杆,阅读上面的文字:‘紧急出口,拉下手柄,站起逃生’,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读,怎么也连不成句。”就仿佛在电梯里,所有人的眼睛都习惯性地看着变动的楼层数或自己的手机屏幕一样,克拉拉的对策不是用目光反击想象中的入侵者,而是避进一个“心理安全岛”。

《被占的宅子》让听觉大显身手,《公共汽车》里的领衔主演则是视觉。克拉拉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没有拿花、也没有看他的陌生小伙子,在那个车厢里,他是她能解脱噩梦的唯一希望。克拉拉算得上是这些小说里唯一挣脱了噩梦的人,噩梦在他俩一先一后逃下车时土崩瓦解,两人在广场上卖冷饮的小贩中穿行,“没有交谈,没有对话,浑身幸福地颤抖”。刚才那一切似乎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的幻觉。可是,在逃出生天之前,她同其他主人公一样,也已准备好接受无可逃避的灭亡。

“那个光怪陆离、荒诞不经的世界,通过描述变成某种井井有条且相互关联的东西,变成某种可以理解的东西。”古巴小说家、文论家安东·阿鲁法特如此评论科塔萨尔的幻想小说。科塔萨尔把他的很多人物都刻画成了傻瓜或痴癫分子,他们的感官不周全,选择性地吸收这个,忽略那个,对不可理喻的现象能见怪不怪,尤其如《剧烈头痛》里的那一对男女,通过饲养芒库斯比亚这种需要小心养护才能成活的动物,给自己招来了连绵的头痛病。在其他小说里,不寻常之事尚且随着故事进行而发生,但《剧烈头痛》却从一开始便跌入一个古怪的、难以解释的漩涡,只有那一对男女(你甚至无法判断他们是夫妻、情人还是兄妹)似乎对种种疾患处之泰然;当命运最终开始叩响两人的大门时,他们已经像《被占的宅子》里的兄妹俩一样,用听觉将自己紧紧围裹起来:

外面还是那样,一些芒库斯比亚比另一些叫得响,嗥叫声划破夜空,不绝于耳……我们要抬高声音,才能彼此听见,芒库斯比亚叫得太响。我们又一次感到他们就在房子附近,在屋顶上,在刮浴室的窗户,在顶窗楣。

他们忘情地沉浸于书本之中——如果命运最终现身时能够看清它的样子,他们就满足了。

但是,假如命运的神灵真的现身,科塔萨尔也就跟普通的志怪小说家没多大区别了。他在乎故事“怎样讲”远远胜过“讲什么”,在远景近景的交替之间,六感的切换之间,侨居巴黎的科塔萨尔,跟随着心中爵士乐的节奏,去把一个他自己都不知如何收场的故事一点一点录到纸上。这个过程很享受,作家跟读者一样,探及的不过就是那么一点点正在缓慢增多的局部的真相,听到的无非是别人的印象,内心恐惧的那些东西,被他的主观意志面无表情地隔挡在门外——如同《被占的宅子》所示的那样。

主观在它所铸造的那个真相中,常常有意无意忽略掉最重要、最致命的东西。《动物寓言集》里,伊莎贝尔被送去热带的亲戚家同各种动物——蚂蚁、螳螂、蜗牛、鱼儿、蛤蟆——玩耍,因为某种看不分明的动机,因为不知所谓的原因,所有人都不去把屋子里的一只老虎放在心上,直到书房里发出一声惨叫。“伊莎贝尔扑到雷玛的裙子上,厉声痛哭,痛哭她不安的喜悦。”预感再一次实现,期待中的威胁落实为暴力、血和死亡。

威胁着人物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们在恐惧什么?为什么越是恐惧,他们却似乎越是在期待?科塔萨尔一路留下了许多谜题,但一个爵士乐手无法誊录他所奏的某个曲子的曲谱,你也无法让科塔萨尔给出一个解答,他好像和他的那些人物一起,总在痴痴地等待文字走向尽头。

《被占的宅子》读后感(5):水木丁、张定浩 | 科塔萨尔邀我们用另一种方式观看这个世界

他的观看是对世界的一种重新发明,又带着一种难得的纯真。不必担心偶尔的晕眩,那是用另一种方式观看世界的前奏。

胡里奥·科塔萨尔,拉美文学一座绕不开的高峰。他是拉丁美洲“文学爆炸”四巨匠之一,是继博尔赫斯之后,阿根廷又一位举世瞩目的文学大师,更是《百年孤独》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倾心崇拜的文学偶像。代表作有长篇小说《跳房子》,短篇小说集《动物寓言集》《万火归一》等。他的作品既是国际艺术片导演的宠儿,更是新一代热爱幻想、欢迎脑洞的读者心尖上的最爱。《西语美洲文学史》作者奥维耶多这样评论:“

每当想到科塔萨尔的名字,人们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词就是‘迷人’。

科塔萨尔短篇小说全集第1辑《被占的宅子》收录了他的三部短篇集(《彼岸》《动物寓言集》《游戏的终结》),故事结构精妙,想象惊人。同名短篇小说《被占的宅子》源自科塔萨尔的一场梦。兄妹二人居住在一座老宅,一股神秘的力量侵入宅子,二人从未疑惑也不曾反抗,只是静静锁门离去。《给巴黎一位小姐的信》里,“我”在乘电梯上二楼时,突然开始从喉咙里吐出小兔子。这些小兔似乎是紧张情绪的化身,“我”对它们心生怜爱,悄悄将它们养在家中。《游戏的终结》里,莱蒂西亚创造了一种新游戏,她的姐妹们虽然各怀心思,但依然决定满足她的心意。

科塔萨尔也是游戏的创造者。知名作家水木丁、张定浩,与大家分享了阅读科塔萨尔的体验。

他的观看是对世界的一种重新发明,又带着一种难得的纯真。不必担心偶尔的晕眩,那是用另一种方式观看世界的前奏。

水木丁

“我无数次感觉自己回到了童年”

马尔克斯的魔幻现实主义像一个成年人,但是科塔萨尔像一个孩子。只有最纯真、最本然的人才能看到、创造出这样的故事,这是科塔萨尔不可代替的地方。

《被占的宅子》读后感(6):无题

中间的动物寓言集阅读体验没有达到预期,但游戏的终结足以撑起五星。

吸血鬼的儿子:出芽生殖 越长越大的手:罗马帝国的灭亡 德莉亚来电话了:天堂来电 雷米午睡正酣:想象现实无缝切换 谜:罐子里是头? 从夜间归来:梦我的时间与生我的空间分离 女巫:造物主无中生有复归于无 完成即终结 搬家&遥远的镜子:究竟是宇宙世界变了移动了还是我们自己变了 记忆是世界、灵魂之间的虫洞 星星清洁者:这篇好棒!想起阿西莫夫的日暮和大刘的微观尽头 思想上则是光与暗无蔽与遮蔽的问题 至明则无明 手的季节:神秘的爱在不再信仰而畏惧时烟消云散【天文学绪论似乎是在说科学的祛魅?】被占的宅子:隐喻二战?博尔赫斯推荐的处女作 给巴黎一位小姐的信:因为吐了第十一只兔子自杀? 公共汽车:流俗意见的可怕?跟世奇一集很像 剧烈头痛:不懂 随时可能各种病症 奸诈的女人:不懂 杀死男友才能平静? 动物寓言集:不懂 公园续幕:小说中的小说走进小说 河:梦境现实的混同 毒药:美好的童真情感 烟熏蚂蚁的场景真神奇 我们和这个世界和这么多熟悉陌生的人有这么多神秘的联系 都潜藏着不知从哪里会冒出来 暗门:一切都是在男主发现暗门以后有了种种想象之后发生的 很多东西当我们真的去注意时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及秘密把人连在一起 一朵黄花:骗人的永恒轮回 我们不过是作为造物主随意安排的浪花在一起浮沉的意义上彼此重生 饭后:平行世界与时序在书信中交错 动机:就像梦里突然就忘了之前担心的东西而开始为新的东西担心 美西螈:这篇好棒!执念的桥梁中意识的转移 所有生命像一个人一样思考 我思者亦思我者 夜仰面朝天:开始以为是梦中梦,但想到科塔萨尔不会如此着相,果然又是梦与现实的纠缠融合不经意间的转换虚无的终点 游戏的终结:恰恰是游戏暴露着最真实的现实,但同时也是自身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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