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

阿道司·赫胥黎美丽新世界读后感6篇

《美丽新世界》读后感(1):天生的阶级社会——美丽新世界

美丽新世界,构造了一个比较完整的空想社会,一副可怕的未来图景。

全书情节暗合从生到死的顺序。一开始的“孵化及控制中心”就给人以极大震撼,光听这名字,仿佛是肉食类家禽的养殖场所,哪知道是触目惊心的以人为唯一产品的机械化工厂。满眼程序化的“萌蘖”、“催熟“、”代血剂“、“析出”、条件反射、“预设条件”,其实是血淋淋的卵细胞增殖、激素干预、胚胎刺激、奴化和洗脑,将人从一个细胞开始就物化为机器,不同质量的机器:α-β-γ-δ-ε,性能好的和性能差的,有智能的和无智能的,健康的和畸形的,统治者和奴隶。阶级,从按照出身和财富来划分,变成按预设的肉体生产质量和灵魂塑造条件划分。

此后书中还描写了现代化的伴生顽疾:过度消费、毒品泛滥、性早熟与性开放,与现代化的繁荣一起,构成了一片虚假的安逸与幸福景象。

全书的结尾部分,描写了两个人的的死亡,极具象征意义。“文明”人,哪怕是被保留地改造过几十年,还是会投入“文明”社会的磷回收流程;野蛮人,接触了“文明”社会的种种诱惑,反而选择自杀。

大概是书中第16、17章,大段描写了福帝与三个代表性人物的对话,三人对美丽新世界的怀疑程度递增,在对话后选择了不同的方向。此处应该是作者借他们之口,说出对一些问题的思考,为全书点题之处。

全书除了第一章过于惊世骇俗,其他的情节或多或少在当代都能找到对应的现象。科学的进步,并没有解决社会问题,反而可能使社会加速向黑暗的深渊滑落。我想,科学是有先决条件的。

最后,摘抄几句书中原文:

人人都彼此拥有。

扔掉强于修补。

知识是最高的善,真理是最崇高的价值。

稳定是最原始和最终的需要。(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呢?)

《美丽新世界》读后感(2):一个人的战争

这些天,痛苦一遍遍地翻腾。在放纵心灵和等待麻木的过程中,我读到了《美丽新世界》。

那不一定是想象中的救赎,但至少带来了安慰。

不想讨论它的反乌托邦涵义和显而易见的政治讽喻,我只知道老赫胥黎穿越74年的时光让我明白孤独和痛苦意味着激情未泯,灵魂仍然品尝得到渴望的芳醇。

像野蛮人约翰,愿意用苦难去换取自由与平静。

像a伯纳与华生,愿意离开“美丽世界”,只为清醒地面对现实世界。

这是最坏的时光,也是最好的时光,我注定要为此做些什么。

上世纪30年代的赫胥黎,怀着宗教般的热情所坚守的那些信仰,被如今的人们以解构为乐。他在那个时候似乎已有所察觉,所以会在小说里用优美又忧伤的笔调描绘“野蛮人保留地”里的一派生机——他们的血性,赤裸的欲望与恐惧,被神圣化了的爱情,以及有尊严的死亡。

文明人只有唆麻——那是我的虚荣、伪善、妥协和胆怯。

既然不肯认命,为什么不选择逃离我的“美丽世界”?在和外部世界抗争之前,我要先赢得这场“一个人的战争”。

没有谁能救我,除了我自己。

《美丽新世界》读后感(3):《美丽新世界》中的人名

这版让人特别抓狂就是为了减少人名的讽刺性把很对一看就是有所指的人名变成了音译,以让人减少联想。没看过其他版本的翻译,借助百科,还原人名指代和暗含之意。

柏纳德·马克斯,Bernard Marx,这个名字是George Bernard Shaw(乔治·萧伯纳和Karl Marx(卡尔·马克思)。萧伯纳支持共产主义,马克思大家都很熟,主人公前后部分表现差异明显,他首先认为自己是新世界的异端而十分痛苦和孤独,在凭借野人获得了利益之后态度大转弯,开始维护新世界,卑劣人格开始显现。讽刺一目了然。

亨利·福斯特(Henry Foster),指美国汽车大王,福特汽车创始人亨利·福特(Henry Ford)。鉴于新世界里福特相当于上帝,Foster代表了新世界最完美的高等级形态,是新世界的“完美”产品。他是卡列宁维持了四个月(相当长时间)的男朋友,最后在野人攻击列宁娜的时候没有帮忙。作者借他也讽刺了一把新世界。

列宁娜·克朗(Lenina Crowne),指弗拉基米尔·列宁(Vladimir Lenin)。之前还以为指的是卡列宁娜,还是指列宁比较正确。她不像Foster那样完全没有个人意识,但是那一丁点个人意识也无法使她脱俗。这样看来她和伯纳德的关系就很有意思了。在伯纳德不受瞩目的时候,她为了表示自己和Foster不会有长久的关系而示好伯纳德,之后借着伯纳德出了名,得到了很多好处。最后喜欢的是野人,但是野人骂她是娼妇。总之可以看出来是各种黑了。

芬妮·克朗(Fanny Crowne),指Fanny Kaplan,历史上刺杀列宁没成功。书中她是列宁娜的好朋友,还是同姓,现实中指同一个国家吧。作者对芬妮的态度是和蔼的,虽然芬妮也没有什么独立思维,但是在列宁娜出名之后她对列宁娜没有一点嫉妒情绪。

野人约翰(John the Savage),来自John Dryden(约翰·德莱顿)的作品《征服格拉纳达》,土著自称Noble savage(高贵野蛮人),之后指代Nature"s gentleman(天生绅士)。天生绅士也是John和伯纳德刚见面时候的自称。此外,约翰也是有强烈基督教意义的名字,而野人约翰是信奉旧时宗教的。

穆斯塔法·蒙德(Mustapha Mond),来自Mustafa Kemal Atatürk(穆斯塔法·凯末尔·阿塔蒂尔克,大名鼎鼎的凯木尔啊,土耳其共和国第一任总统)和Alfred Mond(英国工业家,帝国化学公司创始人)。凯木尔主义,世俗国家,重视科学和教育,淡化宗教。穆斯塔法是新世界的十位统帅之一,西欧统帅,他也思维独立过,最终放弃了,转为维持秩序,是一位清醒且甘愿的统治者。

汉姆荷兹·沃森(Helmholtz Watson),新世界中真正的独立思维者,甘愿被流放。这个光辉的人物来自德国医学家、物理学家Hermann von Helmholtz(赫尔曼·冯·亥姆霍兹)和美国行为心理学家John B、 Watson(约翰·布罗德斯·华生)。虽然在书中条件反射室名字叫巴普洛夫,可是对行为理论作者却不是不赞同。

达尔文·邦纳巴提(Darwin Bonaparte),达尔文·波拿巴,显而易见指的是生物学家达尔文和拿破仑·波拿巴,这个讨厌的电影公司摄影师。倒是很疑惑为什么会用这两个名字,特别是用了达尔文的名字。要知道赫胥黎的祖父受达尔文影响很深,很有社会达尔文倾向。莫非作者是个祖父黑?

坎特伯雷主乐官(Arch-Community Songster of Canterbury),称号来自英国国教的坎特伯雷大主教。书中也说了坎特伯雷主乐官就相当于旧时的坎特伯雷大主教。形式上的模仿。

齐特小姐(Miss Keate),书中伊顿的女教务长,来自John Keate,现实中伊顿公学的女校长。作者曾经是伊顿的学生。

班尼托·胡佛(Benito Hoover),伯纳的同事,刚开始劝伯纳吃麻索,被拒绝了。来自Benito Mussolini(贝尼托·墨索里尼)和Herbert Hoover(赫伯特·胡佛),罗斯福的前任总统。胡佛政府推动政府干预经济,崇尚效率,但是比较倒霉没有扭转大萧条,再加上禁酒令让人民不待见他。

团结礼拜的一干人

莫甘娜·露丝琪(Morgana Rothschild),直译就是摩根娜·罗斯柴尔德。这个讨厌的女人是J、 P、 Morgan和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合体。作者看来你仇富啊。

菲菲·柏莱拉(Fifi Bradlaugh),取自Charles Bradlaugh,英国政治激进者和无神论者。

乔安娜·狄索(Joanna Diesel),取自Rudolf Diesel,德国工程师,柴油机的发明者。

汤姆·川口(Tom Kawaguchi),来自日本人Ekai Kawaguchi,他没什么黑点,就一个僧人。

莎洛吉妮·恩格斯(Sarojini Engels),后面的当然是马克思的好基友Friedrich Engels,在团结礼拜上迟到了。前面指Sarojini Naidu,印度政治家,女权者。

吉姆·波卡诺夫斯基(被迫害的美国演员?)

赫伯·巴枯宁(Herbert Bakunin),Herbert Spencer(赫伯特·斯宾塞,著名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也是著名的古典政经学家)和Mikhail Bakunin(米哈伊尔·巴枯宁,俄国革命家,无政府主义者)

克拉拉·狄特汀(Clara Deterding),来自Henri Deterding,某公司创始人。作者继续仇富。

野人

波培(Pope),对琳达很好的那个男人,但是约翰恨他。指美国印第安反叛者。

《美丽新世界》读后感(4):只需吞下一小片,十种烦恼都不见

福帝纪元101年,福记面临倒闭,哦福帝,您到底要吞多少克唆麻亦或LSD才会烦恼全不见?

我一直有个阴暗的小心理:觉得老师总是希望学生全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要求学生们穿校服,留相同的头发,最好还能统一思想,当然如果每个学生都可以老师说什么就做什么就更好了——这就是老师们的乌托邦。

乌托邦虽然暂时还没有实现,但它随时随地在潜移默化向前推进,于是大家伙一窝蜂的向大众看齐,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对,“不患寡,患不均”,也有点儿这个意思,怎么着都得跟大家伙站一块儿堆,于是你看前几年街头巷尾传唱的是《老鼠爱大米》,接着是快男超女,再然后都心碎乌托邦了——请问,您知道乌托邦是什么吗?

没事,不知道没关系,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真乌托邦了。

“看来乌托邦要比我们过去所想象的更容易实现。事实上我们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更痛苦的问题:怎样增避免它终于实现?……乌托邦是会实现的,生活正向乌托邦前进。一个新的世纪也许可能开始,那时知识分子和有教养的阶层会梦想着以种种方式逃避乌托邦,返回非乌托邦的社会——那儿并不那么‘完美’,却更自由。”——尼古拉斯·贝加耶夫

到时候,如果您有幸成为上等种姓的人(哦,别失望,众生平等到什么时候都不可能实现,那是一梦,白日的,即使乌托邦了社会结构还是呈一冰山状,90%在水底下,看起来不错在光天化日下那10%您还真不见得有戏当得上),那么您将会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衣食住行方面您不用担心,那会儿科技高度发达;生老病死您也别担心了,首先,您不是胎生的(对不起,这不是骂人,您那会儿是瓶生的,到时候如果有人敢您是提爹妈生的那才是骂人呢),所以您不用给谁养老送终,也不用含辛茹苦养育下一代,您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而且您一定会吃饱,还吃好;您每天除了必要但不辛苦的工作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是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撒开了,您就是天天开性爱派对也行,那会儿性不再是什么神秘的事儿了,每个人都属于另外的人,所以您看上谁对方也看上您那你们俩便可以随时随地ML,比打电话都方便,还不用担心搞出人命来,也不用担心欠下感情的债,大家既然都属于所有人,便谁跟谁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了,ML就是ML,纯肉体的。

您快乐吗?您还心碎吗?您特盼望乌托邦马上到来吧?

别急,还有一乐事儿没跟您说呢:唆麻。唆麻知道是什么吗?那LSD呢?嗑药总懂了吧?乌托邦到来的时候如果您工作不顺心,或者对食物不满意,再或者ML也不爽的时候,您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唆麻嗑药了,政府说了:“只需吞下一小片,十种烦恼都不见”,酷吧,即使不幸托生成了低种姓依然同样可以使用这一切,与高种姓不同的只不过是住的地方差点儿,交通工作差点儿,工作技术含量与环境差点儿,可能有N多个长像打扮都差不多的多胞胎兄弟姐妹,就像猛然间回到了现今的任何一所学校似的,但您的烦恼一定不会比高种姓多——因为您是半白痴。

多和谐的社会啊:没有战争,因为世界大同了;没有疾病,因为大部分疾病都被灭了;没有对死亡的恐怖,因为无牵无挂;没有竞争、勾心斗角,因为社会也不再需要继续发展了;实际上工作也可以没有,或者减到很少,但这完全是政府为百姓着想:太多的空余时间让大家干什么去呢?玩也玩腻了,M也L够了的时候只好多嗑唆麻了,毕竟,那东西嗑多了也不好,有可能加速死亡的进度,破坏社会的和谐,所以还是应该加以控制量的,政府想得多周到啊。

幸福。

“跟幸福格格不入的不光是艺术,而且有科学。”靠,所以焚书坑儒是对的,如果2000多年前再坚持一下就立马乌托邦了,秦之所以灭亡的原因是没有正确处理性爱与唆麻。

“文明绝对不需要什么高贵和英雄主义,这类东西都是没有政治效率的症病。”

靠,这个一掌推开了LSD众妙之门的赫胥黎。

《美丽新世界》读后感(5):美丽的一九八四

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

——尼尔·波兹曼

我的身边有很多这样的同学,整天打英雄联盟,饿了吃饭,困了睡觉。我们的课程中有很多这样不得不去学习的课程,思想品德、马克思主义原理、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原理。有的时候我就会想,那些无聊的课程和迷人的游戏其实是代表着中国和美国两种不同的价值观对中国青年的禁锢,就像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和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这两本书中描述的那样。

《一九八四》这本书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苹果公司在1984年播出的麦金塔电脑的广告和近几年村上春树的作品《1Q84》都是向这本书致敬的产物。书里描述了一个等级森严的弥漫着恐怖气息的极权社会,读完之后,“老大哥在看着你”、“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双重思想”、“犯罪停止”、“新话”此类触目惊心的词汇在脑海里回旋个不停。在这个社会中,公民除基本生存外的一切权利都被剥夺殆尽,不允许吃上优质的事物,不允许闲逛,不允许性爱,甚至不允许独立地思考。唯一被允许的就是对元首的崇拜,国家的一切行为都成为了权力的附庸。

极权主义是令人胆寒和厌恶的,而它真正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的多变性。除了奥威尔的可怕预言外,还有另外一个同样让人毛骨悚然的版本,虽然这个版本年代稍稍久远一些,而且也不那么广为人知。这就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我是在读完《一九八四》之后才听说的这本书,读罢之后略有失望。这本书并不如《一九八四》那般好看,人物苍白无力,情节不够曲折。而这本书让人细思恐极之处正在于此,不是因为作者的写作功力差,而是在这个人人皆“幸福”的新世界中,每个人就是如此的符号般的苍白,他们的生活就是如此的单调以至于根本没有机会发生冲突,作者只不过是对这个未来世界中的众生百态进行了真实的白描。

之所以把这两本书放在一起比较,是因为只有把它们在放一起,才能碰撞出最奇妙的火花。

《美丽新世界》成书早于《一九八四》,赫胥黎还是奥威尔在伊顿公学的老师。在赫胥黎给奥威尔的信中,他阐述道,《一九八四》所写的乃是发生在《美丽新世界》之前的事情。也就是说,“一九八四”只是人类历史的某一个阶段,“美丽新世界”才具有终极的意义。而如今的现状也似乎正在印证着赫胥黎的预言。一个老人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作出了比年轻人在十多年之后更久远的预言,不得不赞叹赫胥黎的真知灼见。

而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奥威尔和赫胥黎描绘了两个截然相反的世界,却殊途同归,都走向了极权主义的末路。

两个世界都是极权社会,统治者构建它们的原因却不同。“一九八四”中的极权是源于对权力的贪恋。核心党员为了永远保有权力,故意保持着低下的生产效率,并且通过战争消耗着多余的资源,以便让平民们永远处在极低的生活水平上,让他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接受教育、去觉醒、去造反。奥威尔在书中借用奥勃良之口赤裸裸地揭露了这个社会的本质,“党要当权完全是为了自己。我们对别人的好处并没有兴趣,我们只对权力感兴趣。……没有人会为了废除权力而夺取权力。权力不是手段,权力是目的。建立专政不是为了保护革命;反过来进行革命是为了建立专政。”而“美丽新世界”产生的原因却是因为对效率的盲目崇拜。科技的进步催生了人工繁育和睡眠教育,以保证让不同等级的人都对自己的生活十分满足;“嗦吗”迷幻药的发明使人类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保证重新回到愉悦的状态,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激发人类最大的生产力。“人们只顾追求着高效,个人的自由和创造性却荡然无存。”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一九八四”中,我们还能看到善恶斗争,而在“美丽新世界”中这种斗争却已无从谈起,因为“一九八四”中人尚且为人,人的本性尚且存在,只不过是被统治者所蒙蔽和压制;而在“美丽新世界”中,人类只不过是科技的产物,效率的奴仆。我一直都觉得“美丽新世界”是“一九八四”矫枉过正的产物,人们惧怕“一九八四”中自己因为生活资料匮乏而造成的无知与被压迫,于是开始拼命地发展经济,却陷入了另一个怪圈——效率高于一切。人类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对“一九八四”的恐惧造就了“美丽新世界”。

极权原因的不同,也导致了两者极权手段的不同。“一九八四”的统治者的统治方式简单粗暴却见效快,他们依赖着棍棒、酷刑和集中营给庶民带来的痛苦与恐惧保护着自己的权力。“美丽新世界”中的统治者却不屑于这种效率低下且充满危险的方式,他们依赖科技带来的快感以让人们自愿服从,而这恰恰是另一种集中营,一种没有痛苦的集中营。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精辟地指出,“有两种方法可以让精神文化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让文化成为一座监狱,另一座是赫胥黎式的——让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于是我们可以发现,奥威尔预言的世界比赫胥黎预言的世界更容易辨认,也更有理由去反对。正如文章开篇所举的事例,我们可以找到一千种理由不去上政治课,却找不出一种理由拒绝电脑游戏的诱惑。我们的生活经历已经能让我们认识到,在监狱大门关闭的时候我们要奋起反抗,但是对于一个因为纵欲过度而体力衰竭的文明,我们能有什么救命良方?

有人说,多一个人读奥威尔,就多一份自由的保障,这话我信;但如果有人说,多一个人读赫胥黎,就多一份自由的保障,这话我却深表怀疑。对抗奥威尔的世界,我们只需要激发自己作为人的本性即可,对饱暖、性爱和自由的欲望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激发;而对抗赫胥黎的世界,却需要我们用深刻的理性去对抗浅薄的本性,这比前者要痛苦和困难得多。我们有什么理由阻止人们及时行乐呢?

赫胥黎在写完《美丽新世界》后反思道,“一个社会,如果多数成员不能保持清醒,不在乎当下,不关心近在咫尺的未来,而把多数时间花在其他的地方——只关心无关紧要的运动和肥皂剧——那么这个社会很难抵御操控着的入侵。”“一九八四”的时代在人们的抗争中即将过去,“美丽新世界”的时代却伴随着物质文明的发展正在悄然而至,也许手里拿着的智能手机就是野心家的帮凶。我们不能做什么,除了保持警惕,警惕好奇心和求知欲的衰减;警惕权力对自由的剥夺,哪怕是追求痛苦和不幸的自由。

《美丽新世界》读后感(6):传播学经典小说

英剧《黑镜》中就刻画的是这个美妙的新世界。人们穿着相同的衣服,生活在高科技的虚拟房间里,每天通过踩单车换取点数,除了踩单车外,人们就只呆在房间里,用虚拟货币收看电视,更换自己的虚拟形象,这简直就是《娱乐至死》和《美妙新世界》的结合体。

回到《美妙新世界》,全书就是描绘了莫尔的乌托邦式的世界。

这里的世界没有了胎生,如果说出“父母”这类地词都会是人们感到羞耻。这里全是人工繁殖,每个人都像是一颗番茄,在一个个瓶子中培育成长的。而且在培养过程中,通过人工进行种族划分,分为α,β,γ,δ,ε五个大种姓,每个种姓又分为加和减。α在这个种姓金字塔顶端,从事高级工作,而低种姓的人只负责简单的体力劳动。

在这个世界里,人的命运在还是个受精卵是就被确定了,科技已经代替了上帝。每个人,从外貌、工作、住所、服饰,甚至他们读的报刊读物,都是被限定的。可怕的是,每个人都满足于他们的生活,安于自己的地位,因为在幼儿时期,他们就被一遍又一遍的睡眠教育使他们对自己的认知已经根深蒂固。科技高度发达,欲望最大限度的被满足。

在这里,出租飞机取代了出租车,鼓励人们消费,工作轻松简单,每天工作后就可以随意安排,自由观看“感官电影”,男人和女人彼此相属,自由享有彼此的肉体,没有固定的关系,如果有了不开心的是,就去吃片唆麻,度个唆麻假期,便可忘却一切不愉快。

这里关闭了博物馆,指挥了所有标志性建筑,消灭了所有福帝纪元(既2058年)前的所有书籍,没有了莎士比亚,没有了《圣经》,科学成为了唯一的宗教。按照那个世界的规则,有了以上基础,社会就稳定了,人生就美妙了。

这的确是个和谐的社会,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战争,因为有唆麻让人平静;没有疾病,因为大部分疾病都被消灭了;没有对死亡的恐怖,因为这个世界里人们通过药物可以获得更长久的寿命。

可是,和谐是否真的意味着美妙。Brave new world的真正意义是:a situation or society that changes in a way that is meant to improve people’s lives but is often a source of extra problems。本欲改善人们的生活,实则带来了预想不到的问题。

低种姓的人在细胞分裂阶段被不断复制,即使个人有着同一个面孔,穿着统一的服装,他们是优秀的努力,因为睡眠教育的限制他们永远不会反抗。高种姓的人的日子似乎也不怎么样。美妙的列宁娜不过是个交际花,终究无法得到她爱的人。原本在“文明世界”生活的琳达,在唆麻带来的幻觉世界中死去。身为最优秀品种的伯纳也无法逃过被远送海盗的命运。渴望自由的赫姆霍尔兹,悲壮的选择了去气候最恶劣的地方。所有种姓的人,虽然每个人都有差异,命运却出奇的相同,在集权主义统治的世界里,从灵魂到肉体都不过是作为统治者的奴隶的存在。

赫胥黎的伟大之处,在于他所写的,不是幻想,而是预言。这个乌托邦世界似乎正在实现。人们安分守己地工作,在工作之余,用永无止尽的睡眠和娱乐填充自己的时间。机械取代了钢笔,使我们提笔忘字。SNS的出现,使我们更适合在虚拟世界中的沟通。与朋友聚餐,一桌人坐下,十个人有八个拿出了手机,饭桌上的聊天变得可有可无。不知是否多年以后,iPad20是否会取代报纸杂志书本绘画甚至草稿纸。新事物的出现,虽然增加了我们的选择,可与此同时,我们的生活也会因此改变。我们只会关注新事物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却对新事物赶走了什么视而不见。我们像第一次看到人类的米兰达一样赞叹“啊!美妙的新世界!”,忘情地投入它的怀抱,然后把柏拉图、莎士比亚丢在一边,幸福地生活在美妙新世界中,如赫胥黎描述的一样。

看来,我们只好像书的开篇所说的那样,快点返回非乌托邦的社会,因为“那儿并非那么‘完美’,却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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